教你。”

强势探入的舌尖几乎要剥夺她的呼吸。

她往后踉跄的退了两步,无措的手指下意识攥住手边的摆件,混乱之中,案桌上的小物件顷刻就被打翻的四处都是。

她被迫仰着细颈,唇瓣被吮得又肿又麻,舌根好像都已经麻了。

她的双手攀着男人的肩头,用力攥着他的衣裳,素白的十指蜷得紧紧,一会儿蜷缩起来,一会儿又绷得笔直。

好像经历了一场浮浮沉沉的浩劫。

等到怀里的人看起来好像快要断气儿了似的,陆绥才不紧不慢的放过了她,其实他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
吃着,弄着,还不知足。

男人的本能就是掠夺,尤其是侵占欲比普通人更强烈的男人,总是恨不得要将喜欢的人吞下去的。

如刚筑巢的动物,恨不得日日夜夜缠绵在一起。

守着、腻着,时时刻刻看着她才能满意。

男人的指腹缓慢落在她的唇瓣,盯着她红肿的柔唇:“疼不疼?”

他不急不缓:“你继续在李裴面前装傻已经没有用了,他如今是铁了心要捅破那层窗户纸。”

竺玉喘过气儿来,她问:“你和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?”

陆绥帮她拍了拍背,说话听起来很温吞:“没什么。只是提醒你,要拒绝他。”

竺玉逆反心起,她凭什么要听陆绥的话拒绝李裴。

她才不要。

白白得罪一个人,让自己陷入更加孤立无援的境地。

陆绥看透了她两面三刀的本性,她也不坏,只是她自己都没发现,她其实比男人更风流。

这个舍不得翻脸。

那个不忍心得罪。

在谁面前都要做好人,对谁都想留一线。

惹得别人心绪不平,多疑多虑,她又长得好,招人喜欢,渐渐地自然会引起别人的自作多情,时刻疑心她是不是喜欢喜欢。

“你当然可以不拒绝他。”陆绥面色冷淡:“也可以很爽快的答应他,告诉他说你愿意和他结契,你最喜欢他,最信任他,就像你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,用来继续蒙骗他一样。”

陆绥说起这些,暗藏讥讽。

听着却又不那么明显,仿佛只是错觉。

陆绥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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